北方最大的廢品集散地有多大?廢品回收,一種有償性的廢品處理生活服務,由專業正規的廢品回收站或公司進行收購,之后對廢品進行科學處理及分類以達到再次循環利用的標準。廢品回收對保護環境、節約能源和帶動社會效益起積極作用。下面就跟360常識網一起具體看看北方最大的廢品集散地等相關內容。

北方最大的廢品集散地
對于我們來說,平時用的什么礦泉水瓶、飲料瓶等等一些廢品都是隨手可以丟棄的,偶爾會有人將這些先留著,積攢多了之后拿到廢品回收站去換點零花錢。但是在河北定州人梁全海眼里,這是能讓他養家糊口的“大生意”。
梁全海告訴記者,他已經干了十年的收購廢舊塑料的活兒,每天都會在北京將收購來的一大卡車的廢品賣到定州循環經濟示范園。據梁全海描述,那里專門回收塑料廢品,然后將這些塑料廢品加工廠塑料顆粒,不僅變廢為寶,而且一點污染也沒有。
在好奇之下,記者跟隨梁全海來到了距離北京約200公里的定州循環經濟示范園。進入園區之后,迎面而來的是一排排標準的廠房,工人們將回收來的廢品分門別類,按照類型的不同送到不同的塑膠制品廠去。
負責園區運營的河北瀛源再生資源開發有限公司總經理范東亮告訴記者,每天該園區大約有3000噸左右的廢舊塑料流入,其主要來自北京,津冀兩地,像是梁全海那樣的廢品收購大戶,每天都會運來一百多輛卡車的廢舊塑料。而運來的這些塑料會先由分揀區的工人進行分門別類,再由園區的車輛送到不同的塑膠制品廠去。

關于加工廢品會導致的污染問題上,記者采訪的一家廢舊輪胎加工企業的副總經理劉晶告訴記者,在他們企業進入園區之后,首先就安裝了環保設備,整個操作是封閉式進行的,還有4套出塵設備,完全沒有經過化學反應,光是4套出塵設備,他們就花了258萬元,在其它環保方面,花費的金錢也不菲。劉晶還像記者出示了一份最新的第三方環境監測機構的數據,其上顯示的二氧化硫等全部排放指標為零,這意味著車間生產實現了“零污染”。
而關于污水的處理方面,范東亮表示園內所有的污水會做集中處理,每天大約能處理1萬噸,這些污水都會經過電解凈化,園區可實現工業用水“自給自足”。在2015年和2016年的時候,該園區都被評為河北省清潔生產試點園區。
生態環保一直是我國目前所關注的重點,而定州的產業實踐也為其提供了很好的范本,在實現變廢為寶的同時,保持了環境的良好,經過自身合理的布局使得自身園區可以實現循環利用,為保護環境和創造再生資源做出來了不錯的貢獻。
形成背景
上世紀90年代末,隨著北京城區建設的加快,位于城鄉接合部的小鎮就成為廢品回收行業的集散地,大量從事低端產業的流動人口涌入,形成了一個個“廢城”,回收市場、規模出租大院28個,共占地2162畝。
村民苦衷
河北人陳杰在東小口村賣菜已經一年半。他喜好唱歌,于是想出了用唱歌賣菜的方式吸引顧客。“其實唱歌倒沒有讓生意好多少”,主要是附近幾乎都是來自河南、河北的老鄉,一來二往大家很快熟悉了起來,唱歌更多是為了消遣和打發時間。
來自湖北襄陽的陳友良和妻子在中灘村賣魚賣雞已經2年多,陳友良說,來北京7、8年,感覺越來越難生存,生意難做,居無定所,到處拆到處建,卻沒有一個地方是給外地人的。
63歲的商販老李在殺雞,他住在附近的另一個院子里,賣雞這一行才干了幾個月的時間,老李說:“原本到了夏天生意就不好,現在拆了這些院子,人更少了,生意更難做,之前一天還能賣20多只雞,現在也就十多只,當天他賣出了9只雞,干完這個月,他打算回河北老家”。
60歲的老付和老伴坐在家中。14年前,夫妻倆從河南老家到北京拾荒謀生,在這間月租200元的房子里已經生活了7、8年。每天的收入最多100多元,最少的時候只有十幾元錢。在老付看來,在老家種地雖餓不著,但基本掙不到錢,現在他覺得自己生活很自在。“這里拆了,再找別地兒,郊區到處都是大院平房,有片瓦遮頭就行。”一周后,老付夫婦搬到了500米外的兩個兒子居住的大院,房租300元。
李曉宇,24歲,河北人,在立水橋一家飯館當廚師,月薪3000元。他在東小口的垃圾村里住了3個月,每月房租260元。此前,他住過地下室和單位提供的宿舍。3個月前,他花6000元買了一臺筆記本,舍友常常占用他電腦。“不給他們玩顯得自己小氣,讓他們玩自己又舍不得,干脆搬出來。”李曉宇說。
小朱和哥哥、父母在這里住了7年。聽到拆除的消息后,父母就猶豫是否將兩個孩子送回老家,但小朱的哥哥身體有病,必須定期服藥,而且這種藥物只有北京有售,兩個孩子只能留在父母身邊。父母打算扔掉養了4年的狗,但兩個孩子堅持帶狗一起搬家,當母親將飼養的雞和狗放在一個籠子時,朱的哥哥埋怨了一句:“雞犬不寧。”

8歲的小徐和媽媽在三輪車前。小徐的爸媽在這里住了10年,小徐也在此出生長大。現在,小徐的父親靠給人卸貨每月賺4000多元,母親則待業在家。第二天一早徐,他們一家將搬離此處,媽媽最擔憂的事情是搬走后由于距離太遠,孩子無法再回東小口鎮上學,得在新住地附近找學校,手續很麻煩。
易敏的母親要求她將布娃娃拿回家并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易敏則大吼還有時間,不用著急。易敏的父母在這里住了6年,2年前,易敏從河南隨父母來到北京念書。易敏的父母在校門口找了間平房,但環境實在太差,擔心住不了幾個月又得拆除,于是就去北邊更遠的地方找了間移動板房。易敏母親最擔心的是校門口那間平房200元的押金能不能要回來,以及搬走后孩子該去哪上學。